听到这话,卢母双眼陡然亮了起来,满脸尽是欣喜:“你说的对,娘赶紧请媒婆去刘家提亲,刘员外家底殷实,娶了刘玉莲之后哪里还愁没有银子?”
说罢卢母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屋里只剩下卢仁一个,他口中干渴的厉害,若是换了往常,章氏早就殷勤地将水端到床头,但如今他跟章氏早已和离,就连唯一的女儿囡囡也被赶到了章家,自然没有人会在卢仁难受时悉心照看着。
卢家对面住了个媒婆,卢母将门敲开,给了半吊钱让媒婆去刘家说亲。
因为家里头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卢母实在是舍不得银子置办像样的彩礼,反正在她眼里,刘玉莲已经是卢家的人了,根本无需多花银钱,便只让媒婆带着两匹细棉布去了刘家。
刘员外本就是个生意人,一开始瞧着卢仁的相貌学时还不错,动了将女儿许配过去的心思,哪想到卢母竟然带了两匹细棉布过来,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心里越想越气,刘员外根本没有商谈婚事的心思,直接吩咐家丁将卢母送来的东西全都扔出去,卢母被两个粗使婆子推搡着赶出门外,好悬没有摔在地上。
卢母实在没想到刘家竟然如此不讲情面,就因为聘礼少了些,便如此无礼地对待她。
想起卢仁先前说过的话,卢母心中涌起一股恶念,眼珠子骨碌碌直转,一屁股坐在了刘家门外,扯着嗓子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