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道:“民妇和杨氏至始至终只接触过香云纱这种新布料,其余时间穿的都是以前的旧衣服,所以民妇敢断定就是香云纱所致。”
“那也可能是你碰了其余物件。”女掌柜说。
孙氏用她那张血糊糊的毒疮脸看向女掌柜,“我平日与家里人吃喝用度都在一起,她们都没染病,就我染上了,他们唯一没碰的就是香云纱,不是你们香云纱染上的那会是什么。”
“那也不一定是......”女掌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孙氏打断,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别想不认账,我告诉你们,就算我死也要拖着你们,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人,拿染了病的布料给我们穿......”
马大人轻轻拍了下惊堂木,他已派衙役去调查过,孙氏和杨氏二人的确是在三月初七合买了一匹香云纱,回家之后便缝制了一套衣服,初八当日穿上新衣后还在邻里街坊面前招摇过市,晌午时分便起红疹,初九之时便蔓延至全身,初十便是今日,便来了衙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