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多奇怪,在我那个年代,婚外情这档事可下流多了。”
“我准备好了!”利亚姆跑到走廊上。
“准备好什么?”
“和那个老师一起放风筝啊?沃特比先生吗?管他叫什么名字呢。”
“康纳?”苔丝几乎没托住母亲,“该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车开到街尾时,瑞秋的手机铃声响起了。瑞秋停下车接电话,这也许是马拉打来的,为的是珍妮的忌日。瑞秋此刻很愿意和这位老友聊聊,她很想向马拉抱怨罗兰过于精致考究的十字面包。
“克劳利太太?”打电话来的不是马拉。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听上去像个傲慢的医院接待员:带着浓重的鼻音,自以为了不起。“我是凶杀组的斯特劳特探长。我本打算昨晚给您打电话的,却没能抽出时间,因此才于今天上午打来。”
瑞秋的心跳漏了一拍。录像带。她选在耶稣受难日打电话来。这本是警局放假的日子。一定是好消息。
“你好,”瑞秋热情地回答,“感谢你的来电。”
“我想让您知道,我们从贝拉赫警长那儿得到了您的录像带,我们……嗯,已经查看过了,”斯特劳特探长的声音比刚才年轻多了,她一定是在努力摆出一副职业的声音来打电话,“克劳利太太,我明白你有着很高的期待,甚至认为这可能会是个突破口。我很遗憾,接下来的消息也许会让您失望,可我必须告诉您,现阶段我们不会再次对康纳·怀特比进行问讯。我们不认为那盒录像带是合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