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清摇头:“他需要我,自会说的。”
又站了好一会儿,虞澜清才收回视线转身,吩咐道:“年宴散了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叮嘱送往的太监们,都要守口如瓶,不能把德妃落水的事情传到臣子百姓们的耳朵里,但凡敢有一人走漏风声,砍他一个脑袋不够,便砍全家的。”
绣心应下,匆匆去办。
虞澜清顿住脚步,又回头望乾明殿的方向望了一眼,她本该去一趟慈寿宫的。
可太后今日头疼,自己再去说这些事情,太不合适了,想来想去,还是罢了,晚些时候还要等着太医的消息,看看苏瑶瑶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都已经六个月了,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否则真的是作孽啊。
她与苏瑶瑶的恩恩怨怨,何苦要扯上尚且没有出生的无辜孩子?
太荒唐了。
年宴散得早,却没说什么缘故,帝后离了席,也没有再回来,人们高兴而至,却没有兴尽而归,心中奇怪,但是没人敢宣之于口。
虞家更是心慌,想托个消息给虞澜清,竟然也遍寻无路,被催促着送走了。
虞澜清在凤羽宫一直等到所有臣子家眷都走光了,才等到太医来说德妃和孩子都平安,只是冬日里有孕,又这般受了寒,往后生下孩子来,只怕每逢冬日也要受些苦了。
虞澜清松了口气,问有没有回禀皇上,太医说已经到乾明殿报过平安了,虞澜清才让他回去好生看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