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所言甚是!”徐荣抱拳,道。
却说阵中,在与陷阵交手之后,曹休的面上那是布满了黑线,就好似有一大块肉被别人咬掉了一般。
极为心痛,但却又无能为力!
“此番补上来的究竟是何人?难不成是晋军精锐不成?战力竟然这般强悍?”他总算是忍不住了,向着身边衣甲带血,满面血污的太史慈问道。
“往常交手的晋军大多穿着黑色皮甲,可这群人大多穿着黑色铁甲,而且这身姿也要健硕许多,一个个手段端的毒辣。看样子,应该是晋军精锐无虞!”
“这王辰倒也是好笑,先让这些甲胄不齐的军队上来,而如今又派出了精锐入阵。只可惜我国最为精锐的部队不在此处,不然何以让这贼军逞雄?”曹休愤愤道。
太史慈对于这句话倒是有些不悦了,分明是在嘲笑自己弟兄还比不上晋军最弱的部队,他也不甘示弱,道:“若是我家陛下虎贲在此,这河岸早已满是晋军尸骨,便是那旋门关只怕也保不得了!”
“将军此时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可惜你我此刻无力回天!”曹休反倒是没有与他在这言语上多做纠缠,眼下虎豹骑是死一个少一个,若是全部折在这里,将来如何面对丞相?
“此情况,王辰已经将精锐压上来,是你我万万挡不住的,不若撤军虢亭如何?”曹休看向太史慈,心中也在暗暗计较:‘不管这厮同意与否,我自将人撤去,若是全折在这将来如何与丞相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