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在京都里面的时候安逸臣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他,原来是在这种地方等着他的!
他也无奈,可也想真正得到安逸臣的肯定。
原本对她有致命吸引力的花籽仿佛变成了普通的石头,安诺努了努唇,有些手足无措:“去就去吧,还特意跟我说一遍,你这是生怕也不担心啊!就没见过你这种人。”
是的,她父亲当初因为某件事情深陷危地之时可是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隐瞒安夫人,就怕她担心而担心忧郁,可自家这一位倒好,那是生怕她没机会担心,就差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这件事有多危险了。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安诺不耐烦的想将手抽了回来,可没抽动。
“我可不是那些痴人,我的妻子自然是最好的,与其让你知道消息后暗自苦恼,还不如刚开始就和你说清楚。”
有些人为了所谓的大男子主义,硬生生的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消磨光。
可他和她不一样,他要的不是宠着她爱着她,是要跟她站在同一种高度携手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