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分析,许清河的确很焦虑。
“咱们不如派人劫持了他。”刘琦秋道,“他若是没了性命,军营肯定哗变,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南陵王深思了片刻。
他仍是觉得不妥。
他摇摇头:“不妥,不妥,太冒险。若是惹怒了太后,咱们吃不了兜着走。许清河的父亲是太子,他背后站着太后,太后的母族又有镇国公府。他们家,不好惹。”
“他的父亲,是个废物。”刘琦秋不屑,“太后是女流之辈,她能掀起什么浪?再者说,许家早已败落,没有兵权。”
南陵王蹙眉,不置可否。
“那你就去和许清河见一面吧,我可事先告诉你,这许清河不是什么善茬。”南陵王叮嘱儿子,“他的脾气很怪异,他要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拿到。”
南陵王不愿意跟许清河撕破脸。
他们双方都有顾虑。
“孩儿明白。”南陵世子答道。
南陵王妃和儿媳妇也知道了此事。
“阿瑾说了什么吗?”南陵王妃急切问丈夫。
南陵王的妻子是南陵王的正室,名叫张氏。
她长期服药,精神有点恍惚,常常忘记自己姓什么。
南陵王对这件事很愧疚,一直很照顾她。
张氏病弱。
“我没有细问,阿瑾也不肯多说。”南陵王道,“他是个孝顺孩子,他不想影响你。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问我要兵马,说他要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