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好一个把“我是颜狗”写在脸上的表现。
王福在王宫几十年,多少知晓七皇子时期的燕帝生活过得有多么水生火热,只是不知其中竟还有沈皎的参与,他又在心底给这位胆大包天的小娘子烧了些纸钱。
帝王秘史不可多说,多说多错,他当即转换矛头:“陛下,安伯侯府那边,可要派人盯着?”
他可不信区区一位后宅小娘子都敢通敌叛国,如今还随魏国舞姬来到琅琊关,不管是巧合还是意外,很难不怀疑安伯侯府的忠诚。
“有什么好盯的?孤过两天就要死了,谁管他安伯侯府背不背叛孤,滚一边去,别瞎出主意乱找事,小心孤抽你。”厌生再次变脸,眉心透着一股子烦躁,态度变幻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说的显然是忽悠沈皎刺杀燕帝这件事,这事任谁来看都是玩笑话,偏生本尊言出必行,当了真。
“陛下慎言诶,您可是大燕天子,要流芳百世活万万岁的……”王福一大把年纪都快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操作急哭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哪有人找人杀自己的,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
他伺候这位燕帝已有五六年,亦是不了解其喜怒无常的性格,没错,面前这位半夜不睡觉假扮宦官去趣逗叛国舞姬的清贵俊郎,正是大燕国君,姬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