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宁愿问题出在他身上。
“嗯?”晚晚诧异的睁大眼。
他伸手盖住她的眸子,害怕从她那澄澈的眸子中看到欣喜。
傅司寒蹲下神来,单手将言晚晚拥入怀里,手臂不停地用力再用力,好几次都像两只手一起,又怕受伤的手将血染在她身上。
他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一辈子都不放手,让她离不开。
可是,他见不得她的身体这样糟蹋下去。
“晚晚,是不是我答应……离婚,你就能好好吃饭?”只有傅司寒自己知道再次说出“离婚”二字于他而言是如何的心如刀绞。
他忍着痛,低声承诺:“等你身体养好,我就放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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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下午没有去公司。
晚晚在二楼的露台小花园里,远远的看到他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烟一支接着一支烟的吸。
一支。
两支。
三支。
……
到十三支的时候,烟盒里的香烟告罄,他走回主楼。
晚晚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转战去了书房继续吸烟,总之一个下午没有看到他。
佣人来给言晚晚送了几次点心和果汁,另外到点送来了药膳补汤。
晚晚遣推佣人后尝了一口汤,四下没人,反胃的感觉让她毫无顾忌的当场将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