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内心哀嚎着求她别说了,怕他们都要被牵连。
她可没忘记昨天时嬴那一身冷凝,她甚至不知道沉黛还有没有命活着,但愿沉黛四条腿跑的快吧。
不过就算他杀了沉黛,自己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她叹气。
而秋洛水不解她意,扔下手中的鹅牌,斥道:“此事乃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大多女子每月却都要忍受男子不能理解的痛楚。公子仪表堂堂,想必也是教养良好,为何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她做了近十年的城主,不怒自威,年老板一时想缓和气氛都讪讪不敢开口。
谢拂池还在试图挣扎,“真的不是……”
倒是时嬴听得此言,静了会,道:“是,受教了。”
受教了?他不应该立刻为自己的伴侣去寻一份姜汤驱寒吗?什么叫受教了?秋洛水怒不可遏,却生生被谢拂池满眼的恳切所止住了,只能忍着怒气起身,吩咐侍女,“去煮一碗浓浓的姜汤,用红糖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