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他总会做到最好。
温时越突然唤道:“容容。”
温从容被这一声叫得受宠若惊,上一次听到对方亲密地叫她还是好多年前,他感冒发烧,拽着她的手一直重复着:“容容站起来。”
最后还是顾亦深黑着脸走过来,将半死不活的他直接扛去医院输液。
念高中时,他放学后刚出门,就瞧见鹿灵攸与她妈妈一同上车回家。
与无害、温柔的鹿灵攸不同,她妈妈气质冷艳又庄重,一看便是不好接近的性子。
温时越平日天不怕地不怕,那一刻却突然了。
直到她们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温时越才佝着背,顺着人群一言不发地离开。
那时候他第一次意识到现实的可怕,这样一无所有、前途渺茫的自己,凭什么能大大方方地站在她的身边呢。
“你想什么呢?”
温从容侧过身,发现温时越双手插在裤兜里,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温时越只要不说话就称得上“好看”二字,桃花眼高鼻梁,身高接近一米八四,又因为常年运动,小麦肤色健康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