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弼带人闯入王子府,很快便捉到了裴珠月。
裴珠月仍被绑在椅子上,手上的纱布满是殷红,头发散乱,脸色白得可怕。
“珠月!珠月!”
老人总是格外疼爱隔代子女,裴弼也不例外,他几乎把裴珠月当做掌上明珠。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心都快要碎了。
“啊啊!别碰我!别碰我!”裴珠月歇斯底里地尖叫,惊恐地瞪着裴弼,眼神却是空洞无神的。
“珠月……珠月我是爷爷啊……”
裴弼解开绳索,正要安慰她,她就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角,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口中一直念叨着什么。
饶是裴弼把裴珠月的亲人都叫到这儿来安慰她,她还是不肯出去。
最后只能忍痛将她打晕,抱回去看大夫。
大夫说裴珠月受到了她难以接受的惊吓和创伤,导致精神失常,怕是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裴弼怒得要杀了大夫,勒令大夫治好裴珠月,并满城张贴告示广寻神医。
南景说是厚葬,其实葬礼办得很隐蔽潦草,朝野也一如往日,没有任何改变。
但这不过是表面,虽说齐王尚在壮年,但朝中不可一日无成年王子,必会给狼子野心者提供机会。
齐王担忧极了,便让南昱加班加点地学习诗书武艺,动辄大骂训斥,把南昱变得愈加胆小怕事,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