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苦笑道:“李大人,未免也太抬举秦某了。秦某不过一戍边将军,何敢对太子不利?如今,打人也打了,摔东西也摔了,还请出金牌,带走明克让,唯自保尔。汝忠义之士,只可惜……”
说罢,秦蒙长长叹息一声,从摔汤盆开始,他已经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这并非秦蒙本意,而是残酷的现实,逼得他不得不这么做。
东宫太子僭越招待臣工,太子有自己的罪责,被招待的臣工,同样也是难逃追究。
秦蒙如果不赶紧划清界限,那僭越之罪要追究牵连的,他肯定是跑不了了。
还有,那金牌可是皇帝钦赐杨林之物,非到事关国家社稷安危的重大事件,不可轻易使用。
秦蒙已经使用了,那就要为使用金牌,找一个完全能说得过去的借口。
豆卢远眼见秦蒙叹息,上前一把将李刚从秦蒙腿上拽开,向那些跪倒在地的东宫戍卫吼道:“都给老子滚远点,我家将军,要回府了!”
东宫戍卫眼见秦蒙持有御赐金牌,谁还敢有半分阻拦?离得豆卢远很远,戍卫们就纷纷避开,给秦蒙让出一条无比宽阔的路来。
秦蒙带着达奚暠豆卢远,拎着明克让,一路赶回了靠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