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儿夫人,药好了,趁热喝。”阿寺端着碗进来,意荏停止了遐想,看着他手里热气腾腾的药碗,心生畏惧。
“我怕药苦,你可不可以喂我啊?”
“这不好吧?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丈夫,这寡妇门前是非多,荏儿夫人,您该自我注意着些……”
“我不是寡妇!”意荏气得险些喷火,他这是咒自己还是咒她呢?
“好好好,不是寡妇不是寡妇,看你年纪这么小也是可怜,来吧,我就当照料下病者好了。”阿寺搅着汤药在床边坐下,扶意荏起来些一直把药喂到她嘴边。
意荏苦味在口,却是甜蜜在心,双目直勾勾在阿寺的俊颜上游走,突然想起一事从身上将杏花簪拿了出来。
“你帮我戴簪子好不好?”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戴簪子做什么,不如把簪子给我替你去换些药来得有用。”阿寺不解风情。
意荏应得爽快,“簪子可以给你,不过你不能把它卖了或是转手于人。”
“真的?”阿寺两眼泛光,这杏花簪雕工精细,垂下的两缕坠子上还嵌了玛瑙,一看便是贵重之物,说不准抵得上他多久卖柴火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