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想了一下道:“大帅,末将愿讨一支将令,只带飞骁军两千人马,并一千辎重兵,携辎重无数,沿敌固守城池缝隙插过,直指京口,姑孰两处重镇,只消拿下了这两处,其余城池,断无斗志,必降也。”
杨广眉头紧锁道:“此策虽有摧枯拉朽之效,然极险。须知,飞骁军长途奔袭,虽千里不惧,但那是野外突袭。那京口姑孰,乃是建康外围屏障,历经战火,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南陈经营了这么多年,城险河深,非铁骑所能下也。”
“若南陈有大隋一半政明,末将断不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岂不闻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尖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天佑大隋,末将肯定,此去必然功成。”
杨广思虑半天,长吁道:“好吧,本帅就将所需人马调拨与你,愿你一战功成!”
“多谢大帅!”秦蒙慨然躬身施礼。
“秦蒙,难道,我们不能一起实现共建璀璨大隋的梦想么?”杨广幽幽问道。
“晋王,末将只忠于天子,只忠于大隋。”秦蒙不卑不亢答道。
杨广忽然纵声大笑:“哈哈哈,好一个只忠于天子,只忠于大隋,倘天命归于他人,你待如何?”
秦蒙恭敬道:“末将官身荣誉,皆来自杨氏,来自大隋。是故末将只能忠于天子,忠于大隋。至于天命所归者,末将,不敢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