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过门槛,瞧见她盘腿坐在团蒲上,正闷闷不乐地转动毛笔。
“喝药。”他坐下道。
喝你的头!
苏晚晴接过碗就要往地面砸。
这人生气最是喜欢和他对着干,眼疾手快抢过碗,冷声道:“不想伤好了?”
她趴在案面,撇过头不理人。
百里长月有的是方法制她,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汤药,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旋即,一把拽过她臂弯,扣住人的后颈,也不管她满脸错愕的表情,对准那张樱唇就吻了下去。
温热的汤药,令他薄唇变得炙热无比。
苏晚晴越是挣扎,他便吻得越重,不给人分毫逃离的机会。
他蛮横撬开她紧闭的齿关,把汤药渡进她口腔的同时,吸允着她的舌尖。
“咳咳咳!”苏晚晴被呛住,他动作慢了下来,几个喘息之间,又再度贪婪地索取着她的全部。
她只觉一股电流乱窜,整个人酥酥麻麻,全身像没骨头似的。
心脏另一端,仿佛被什么东西蛊惑、引诱。
苏晚晴明显感觉他气息有些乱了,再不阻止,恐要出大事!
“放,开我!”她忍着伤痛,凝聚灵力,推开环住自己的男人。
还未出手,他便松开了。
忽地攥紧她的手腕,阴郁着一张脸,道:“灵海受损,怨气未除,伤口未愈,你还敢使用灵力,不想活了?”
他阴恻恻的模样,还是挺吓人的。
苏晚晴挣脱桎梏,厉声质问:“谁害的?还不都是你?装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