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吃货,我觉得他对我的认识简直深刻到了一定境界。但最为一个此刻正在跟他生气的人,我觉得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搭理他。
一碗汤药喝完,小腹似乎也随着那些汤药的流淌慢慢暖了起来,他把勺子放回空碗里:“晚上睡觉老实些,这个时候头顶不能受风。”他说着把瓷碗放在手边的床头柜上,倾身帮我躺平,顿了顿,似乎是不大信得过我,扯着毛线帽两边垂下的绳儿在我下巴上打了个结,伸手在我头顶拍了拍:“不然我就把你空调关了。”说完端起床头柜上的空碗,潇洒的扬长而去。
我看着阖起的门板,觉得他这个威胁屁用都没有。
他都把被角掖到床垫子下面了,我还能怎么不老实!
我愤愤的翻着白眼儿,身上不再那么乏,但困劲儿一点没减,反而还随着不适的缓解越发浓厚。我又愤愤的打了个呵欠,阖上眼睛,不消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