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死气沉沉,空气不流通,听不见有人居住的建筑物里的各种嘈杂声音。内特怀疑这里的墙壁是隔音的。
“咱们快量,量完就走,”克里夫说,“这个房间总让我起鸡皮疙瘩。”
“你进来过?”
克里夫点点头,“我们刚搬进来不久,他们重新粉刷完这儿,开着门透气。黛比想知道其他公寓是不是和我们那套一样酷。我们当时还不知道这儿发生过什么。”
“好。”内特说。他抓住卷尺的一头,走向对面墙壁。
克里夫拿着卷尺走向与之相对的墙壁。“我们进来了十分钟左右,不到一刻钟,就开始有感觉了,明白吗?就觉得这儿……不对劲。就好像存在什么你听不见的声音,或者温度有偏差,诸如此类。”他在记事簿上写下尺寸,示意内特去那两根柱子之间。
内特走过去,卷尺嗡嗡震荡,窸窣作响。他把卷尺的一头贴在墙上,顿时瞪大了眼睛。“哇,”他说,“来摸一摸。”
克里夫写下数字,“怎么了?”
“这面墙很冰。”
“就像薇科那儿?”
“更冰,”内特按住刷过涂料的灰泥墙面,“估计离冰点只有几度。你来摸一摸。”
克里夫也按住墙面。“好吧,”他说,“诡异。”
“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隔壁房间非常寒冷?我有个更带劲的。为什么这个房间没有因此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