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下我已经用尽了力气,而且我快饿死了。”
欧德雷翟把目光瞥向艾达荷。他点了点头。这是事实。
她让监理们从出入口撤回。她们在遵守命令前犹豫了一下。贝尔告诉她们什么了?
特格的话还没结束:“我理解得对吗,女儿?既然每个个体最终都只对自己负责,自我的形成就需要最大的关怀和注意?”
他那个该死的妈妈把一切东西都教给他了!
“我道歉,米勒斯。我们不知道你的母亲为你做了什么准备。”
“这是谁的主意?”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什阿娜。
“我的主意,米勒斯。”艾达荷说。
“哦,你也在那儿?”更多的记忆流淌回他的大脑。
“我也记得你恢复我的记忆时给我带来的痛苦。”艾达荷说。
这让他冷静了下来。“有道理,邓肯。无须道歉了。”他看着传递他们声音的扬声器说道,“上层感觉如何,达尔?有没有高处不胜寒啊?”
这是个该死的愚蠢想法!她想。他知道这点。一点也没有。身边的人多得很,包括那些想有机会和她待在一起,并为此感到十分激动的人,那些有自己想法的人(有时候是那种换了她们肯定做得更好的想法),那些提供帮助和需要帮忙的人。高处不胜寒,确实如此!她感觉到特格想要告诉她什么事。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