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高人,看来绝非是浪得虚名。
“照此说来,有人早就混入了我的军队,还种下了“那个”东西......”
司徒零喃喃自语,神色有些许凝重。
“司徒施主,你刚刚说啥子?”
张守鱼抓到了司徒零的话柄,司徒零被张守鱼的质问打断思绪,瞬间便晓得自己刚刚失言,立刻将话锋又转移到了别处。
“没什么,小道长,眼下已无退路,看来接下来的路途,咱们得硬着头皮走了!”
见司徒零这般圆滑,张守鱼心里也不大好受。可眼下的确没什么其他办法,为了他自己的命,这一趟他还是必须要走的。
张镇山说过,他只有七七四十九日去完成甲寅之约。
错过时辰,则性命不保!
当下无话,没有人有心思给这些可怜鬼收尸,即便司徒零刚刚如丧考妣,也不过是一把大火将现场彻底烧了。
张守鱼也没再见他替他们哭过一回。
自下山被迫入世至今,虽寥寥数日,可张守鱼已然初尝人间冷暖,更品味到了难以言喻的人性苦涩。
张守鱼遥望五姥阴山,他清楚这一切不过仅仅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