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灯泡啪啪闪烁,接着慢慢亮了起来,实验室重新被柔和的白光照亮,三个人站在质谱仪旁,胸口起伏不定。“等等……”顾铁慢慢低下头,望着工作平台上完整的青铜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好没事,要是有人碰到盒子就糟糕了,这种青铜器很坚硬,因为铸造时添加锡的比例相当高,不过同时韧性会变得很差,一摔就会碎成渣子吧?”
祖尔说:“快把它封起来,我再也不想看见这玩意儿了,即使这是个能获得诺贝尔奖的研究课题。”
安德鲁·拉尔森小心地捧起青铜盒,放进玻璃箱,带到第二实验室进行喷洒消毒,用玻璃和铅盒做了双重密封,最后用HDPE(高密度聚乙烯)热塑树脂将铅盒裹在里面。芬兰人亲手将这团琥珀一样的东西丢进地下室的渗漏竖井,然后向井中灌入大量的速凝水泥,确保它被埋在无人能触及的地方。
完成这一切时已是早晨六点。拉尔森摘下手套,抹去脸上的泥浆,“我们再去做一次消毒,接下来我会抽取咱们几人的血液样本做病理检验,确保没有染上什么怪病。观察期三天,没有异常的话才能离开这里,没异议吧?”
“当然,安全第一。”祖尔说。
“可惜没能看到那东西的真相,有点儿遗憾啊……”顾铁打了个哈欠,“这次聚会要延期了,希望大伙儿都有其他的好故事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