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论年龄,论商场上的经验,时曜海都是比厉司言要多的多的。
但厉司言的气场过于强大。
厉司言仅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周身就散发出叫人不敢冒犯的气势。
“晚晚是小辈,本来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岳父管教也是应该的。”
厉司言顿了一下,接着说:“但岳父没有说出事情的起因,我替晚晚要个道歉,不过分吧?”
在场的众人都愣了,别说是时曜海了,就连时晚晚都怔了,转头看向厉司言,他的意思是要时曜海跟她道歉?
没人比时晚晚更清楚的知道时曜海是个什么样的人,自视甚高,没什么太大的本事,自尊心又极强,从小时晚晚一个不如他的意就会破口大骂,这样得人怎么会向时晚晚道歉呢。
厉司言也看了时晚晚一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时晚晚一时也说不清楚心里是有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