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永康后你去哪里了?”我问老五。
“直接回家来了。”老五说,“在家待了一段日子又去宁波瞎混了一段时间。”
“那你现在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就是玩,帮朋友打打架,出面调解调解恩怨。”
“这样有钱花吗?”
“哪儿有钱,穷死了,酒肉是不离口,但口袋中是空的。”
“年后有什么打算,还去永康不?”
“永康暂时不去了,想去余姚看看,有几个朋友在那边帮人看场子,我也想去看看。”
“看场子?什么场子?”
“夜总会和地下赌场。”
“老五,我觉得你应该干点儿别的,凭你的头脑不一定非得吃黑道这碗饭不可。”
“拉倒吧,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先把自己口袋弄满了再说。”
“你就不怕折了进号子?”
“怕有什么用,出来混那是迟早的事儿。”
“那你可以选择不混呀,又没人逼你。”
“喂,你今天怎么了?学我爸训人呀,操!”
“不是,”我递根烟给老五,缓解一下他的抵触情绪,继续说,“我只是作为朋友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