瞫伯道:“这些道理,我自然是懂的。”
相善道:“春沛之言,甚为有理。”
瞫伯道:“既是诸位均以为包括郁侯部也当通好,那就快办。常言说:争气不养家,此前,我也是赌一时之气。请春沛去做使节。”春沛答了声“遵命!”
相善道:“虎安山与郁水结怨,也是从雄祖爷就开始,后世虽有时有所缓和,但总是貌合神离,砂石子做粑粑,捏不到一块去,最近又结新怨,茂然去使,他未必接洽,若他以为我们是去告矮,有失气象。不如去书枳都一封,请六公子出面调停。”
春沛道:“相大夫之言自然是有理,不过,我以为,若求六公子出面,郁侯倒以为我们诚心不足。两口子吵嘴,哪个先开口不是一样?事成之后,还能计较谁先开的口?楚人来,郁水首当其冲,郁侯自然是最需要掂量掂量,我料他也是老人公见了守寡的儿媳,又想又要脸面。请邑君、相大夫放心。”
瞫鸢道:“既然仲父认为可行,便无二话。春沛,有言在先,你若在郁水失了面子,休怪我剑不认人!”
春沛道:“我此行若失了虎安山面子,一头栽到盐桶里头去做腌肉!”
瞫伯忍不住发笑,道:“好!”见梦龙在侧侍立多时,一动未动,一言未发,便道:“梦龙年已十八,武功、法术都进步不小,唯是嘴皮儿厚,不多言多语,好像舌头儿长来不是说话的,邓先生说是个土性人,就请春沛带去见见世面,淘些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