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一缩,阿渊?
等到那人回头时,却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根本不是她的阿渊。
静娴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这是怎么了,今晚频频出现幻觉,总觉得阿渊好似就在她身边,却又都一个也不是。
等到长街散场时,众人玩儿得尽心了,也都各回各家。
墨宝瘫在褚建仁怀里睡着了,甚至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我来吧。”
她从褚建仁怀里接过孩子道:“今日辛苦了。”
褚建仁锤了锤自己酸胀不已的腰身,叹了口气说:“这小孩子精力实在旺盛,一会儿逛东街,一会儿逛细节,又要游船又要猜灯谜。”
“要么就是要去看别人耍把式,师父,今晚我可算是累坏了。”
他虽是抱怨着,脸上是满满都是笑意。
“往后在外,是要唤阿娴一声二姐姐的。”
褚建怀提醒着。
“是是是,我记得了。”
静娴是个警觉性很强的人,昨日屋子里出现了别的香味儿,今日夜里原是想要等等再入睡的,看看那香味儿从何而来,却不知为何一阵睡意袭来,等到再次睡醒时,那香味儿又如同昨日那般消散个干净了。
她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查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难道当真是自己一心过重了吗?
“明日要去东宫参宴,这一次,你怕是躲不过了。”
褚建怀瞧着桌上那烫金大红的请帖,忍不住眉心紧锁,这陆枳实还真是够难缠的,一次不成,便有了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