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你在笑什么?”齐恒略带笑意的声响起,光听声音都知道皇上现在心情极好。
“元宝是在高兴呀,皇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喜可贺啊!”
“马屁精,还是这么油嘴滑舌。”齐恒笑骂。
“奴才所说句句发自肺腑,皇上不信奴才可以对天发誓的。”说着真的举起手作发誓状。
“行啦,这天也晚了,估摸着铃铛起来该饿了,你去吩咐御膳房做点补身子的,给她补补。”弦歌实在是太瘦了,抱起来全是骨头,还是要将她养胖点抱起来手感才比较好。想到这里,齐恒又开始吃吃的傻笑。
“是。”元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欢天喜地的跑出去传话。
眼见着天已经黑了,可弦歌还没有醒来的征兆,齐恒这才觉得有些不妙。
走到床边轻唤了一声:“铃铛?”可弦歌却没有半点反应,淡淡的血腥味传来,齐恒心中一惊,掀开薄被一看,她原本雪白的亵裤上竟是大片的嫣红,顿时慌了手脚。
“连翘,弦歌的月事是多久?”
连翘愣了一下,但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被一个男子问女儿家的私密之事总归还是不好意思的,虽然问的是别人的,但连翘还是红了脸,嗫嚅道:“欢欢,好像才,才过去不久。”
齐恒一愣,那怎会……
齐恒愈发觉得有些不妙,忙叫元宝去宣太医。
没多久,赵太医便匆匆赶来,悬了丝线,过了许久赵太医才恭敬的回道:“回皇上,这”赵太医略微忖度了一下该如何称呼,但最后还是用了“姑娘”二字,“姑娘这脉象时而虚浮时而沉冗,时而急促时而极缓,这种脉象,微臣却是从未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