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自知一切已成定局,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冷少跪了下去。
冷少这一跪,那些众多神使教廷的人自然也不敢站着,毕竟尊卑有序,他们也只好原地下跪——包括那两个年老的祭司。
广场上被俘虏的众多下等门人,以及被囚禁在房屋里的原南厂府弟子,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本来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这帮人突然跪下算怎么回事?
真正了解事情经过而又不用下跪的,只剩下了吴老爹。
吴老爹捏着太阳穴揉脑袋,嘴里低声嘟囔:“这算什么世道,看来我真是老了,拳头再硬也比不过嘴炮神功啊……”
老爹感慨人生的时候,旁边葬爱冷少已经拉着吴天开始行礼了:
“我——葬爱冷少!”
“我——葬爱天少!”说归说,但是吴天心里想的却是管他什么葬爱天少,反正不是我,谁爱信谁信。
冷少依旧十分慷慨激昂:“今日愿与天少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携手并进,振兴葬爱家族!”
吴天十分敷衍的跟着说了几句,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皱眉打量身旁的葬爱冷少,轻声发问:“对了冷少,你今年……多大?”
“年龄吗?”冷少怔了怔,轻声应道:“二十六啊,咋了?”
吴天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但仍然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唉,咱们这兄弟还是拜不成了。”
“那是为何?”冷少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