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夫人见她坚持也不再阻止,但看着她手掌发红的模样也是心疼。
滚烫的草药,弄得她整只手都是火辣辣的,右手手腕全都红了,但她除了秀眉蹙紧些,并没有露出太痛苦的表情。
她都这样了还怕弄伤姚老夫人,不断询问自己的按压时长合不合适,会不会太烫,完全不说自己的痛苦。
姚老夫人也是不忍心。
人是有两条腿的,烫完一条腿,还有下一条腿,也就是说还有第二锅草药。
孟灼儿驾轻就熟,烫完脚后又将药渣用长布包裹在膝盖以下的全腿。
“这样可以逼出一些脓水来。”
孟灼儿边包扎边解释,药汁无可避免地弄脏了她的裙摆,但她并不当回事。
很快,她就将姚老夫人两条腿包裹好了。
“待会儿咱们用完晚膳,这个也就差不多好了。”
孟灼儿松了松发酸的腰骨。
“你这孩子……”姚老夫人心疼地握住她被烫的发红的手,“疼不疼。”
“不疼。”
“傻孩子,怎么可能会不疼。”
姚老夫人怪嗔,怜惜不已。
孟灼儿笑了笑。
她并不是会张口申诉自己苦楚的人,相反的她这人很倔强骄傲,不愿意去开口过多地说些什么。
弄好后,孟灼儿替姚老夫人整理好裙摆才让人将屏风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