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起陈溪初夜那晚的合欢,方浩儒立时又沉醉到一种曼妙的情感之中,仿佛手间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蕾,一片一片揭去花瓣,直至触及嫩嫩的芯蕊……处子褪尽衣衫,那娇羞乖顺、半推半就的模样惹人怜恤,微微颤抖的身体也会牵动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欲火在翻腾,却无奈于她哭了,不忍操之过急,担心会深化她的疼痛,哪怕自己不得畅快。尤其是她依从于他身下,那闭眸流泪、咬紧牙关忍着痛的面容,从此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素来任性的小丫头此时甘愿迁就,令他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却又激起无尽疼惜,恨不能即刻就用毕生的珍爱将她包裹于其中……雪白的床单上几点殷红,有如遗落的玫瑰花瓣。那一夜,他终于将这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纯洁似水的她,今生都属他唯有。
一直以来,方浩儒都渴望在陈溪的心目中是个伟岸可靠的英雄,挥洒着堂堂正正的气概。然而,每当他想象着自己的盔甲如何在阳光下铮铮发亮的时候,又会莫名地有种被紧箍的不适感,随之隐隐约约便有一种奇怪的条件反射。这种条件反射的作用,会让脑海里陈溪的影像逐渐淡化模糊,而另一个面容紧接着在模糊中浮现出来,慢慢变清晰……这容貌的清晰程度虽不比陈溪,但方浩儒认得出,她是何艳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