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当臣看到福州府的徭役人数时,上面只写了个零。不但当地没有派一名民夫过来参加黄河的治理,甚至连个来解释缘由的官员都没有。”
“臣初始以为只是路途遥远,或是遇上了风雨耽搁了。谁知臣将整个黄河流域巡察完毕,又等了数日。仍旧没有等来福州的徭役人员,也没有等到他们的解释。”
“臣恐生变,又恐影响黄河治理进度。这才急急赶回朝中,向陛下说明此事。”
“这个……”
胡惟庸添油加醋的将福州缺席徭役一事说了一遍,而后又故作迟疑。
朱元璋皱着眉,脸色已经很难看。看到胡惟庸的作态只觉得腻味,脱口吐出一个字。
“说!”
胡惟庸并不在意皇帝的态度,他只要皇帝的对这件事足够气愤就好了。
“是,臣觉得,若非城中发生大事,不可能断绝了徭役以及和外面的消息传递。”
“臣怀疑,福州府是否封锁了内外流动,呃,有不臣之心。”
胡惟庸的话一出口,朝堂上立刻炸开了。
朱元璋的脸色也由此变得更加难看,关系到国家根本、朝廷社稷,火气酝酿中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