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学渣周久安还不知道,在理科这一方面,尤其是数学,题目越简单,往往代表解题过程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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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修从器材室里拿了障碍堆出来,刚放上跑道,张熠马上就拿开了,“别放这儿,有人跑步,挡道了。”
“谁啊?谁跑步?”他四周环顾了一下跑道,“哪有人跑步?”
张熠指指斜对角最远处那一抹娇小的身影,“那儿呢。”
“那谁啊?”李文修是近视眼,训练的时候都不戴眼镜,眯着眼睛顺着张熠手指的方向看去,终于勉强看到了一个龟速前进的人影,“怎么是个女的?她在跑还是在走啊?这么慢?”
“你小点声,那是久安的家教老师,”张熠朝着正坐在长椅上沉思的周久安努努嘴,“他俩打赌呢,只要久安能在她跑完八百米之前把题做出来,以后就不强迫他上课了。”
李文修“啊”了一声,“那这想赢岂不是轻轻松松?”
就凭这姑娘慢吞吞的速度,别说做一道题了,等她跑完,他一篇作文都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