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这是做什么?”胡莱不解。
“许愿啊。”遥儿天真的表情仿佛在说一件多么平常的生活常识,让胡莱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傻子。
景慕白也在不解,好在有面具挡着,没有人知道他面具下是什么表情。况且,在别人眼里,他本来就是个傻子。
“吹蜡烛咯!”知月带着孩子们一起吹灭蜡烛,抬头的瞬间,眼神扫过景慕白。
他一直在盯着知月。
看到她带着孩子们许愿,看到她的笑,看到她和孩子们一起吹灭蜡烛,景慕白也在心里默默地许了愿。
他不信神明,却在这一刻,想要当一个虔诚的信徒。
愿她们平安喜乐,无灾无忧。
前一晚过于兴奋,早上又起得早,吃过饭的孩子们纷纷睡去。一时之间,屋里只剩下知月和景慕白。
“谈谈?”
“聊聊。”
两个人同时开口,打破了一室寂静。
“是该叫您一声‘睿王’,还是称呼您‘爵爷’呢?”两人到了书房,知月坐在黄花梨书桌后边,隔着宽大的书桌,看着对面站着不敢坐的景慕白。
这狗男人现在这幅可怜兮兮装乖巧的模样是做什么,难不成她是什么母老虎要把他扒皮抽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