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突然让沈卿清措手不及,他眸中难以熄灭的火焰更是令沈卿清一惊。
这是疯了?看不出来她才刚大病初醒,身体还很虚弱吗?
“咳咳~”她猛咳两声。
“王妃不必害羞。”他一贴而上,吻上她的脸颊。
害羞?她哪里表现得害羞了?难道他误会自己咳这两声是因为暗示害羞?这咳两声难道不是明显暗示自己身体不适吗?
上一世,她好几次身子不爽利,偏逢玄霁深夜归来,他总是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
不管她如何呐喊身子不适都无用,反倒更助长他习惯虐待一人的病态快感。
他总是用一双阴冷的眸子看着她说:“那便记住这种不适,以后乖乖听本王的。”
他认为,唯有深入骨髓的痛楚才是令一个人永远铭记于心,将记忆刻入骨血的唯一途径。
所以这一世,她再也不会对他说身子不适这样的话了,这个变态根本不受用。
“不是害羞,是因为我不同意。王爷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是要女子同意才可以的吗?”沈卿清双眼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绝不退缩。
玄霁眉心微蹙,诧异道:“王妃以前不还说,本王随时都可以要了这具身子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沈卿清眨巴着泪汪汪的双眼,委屈道:“自然是因为这具身体如今作用不一样了,王爷既然要用臣妾的血肉来谋权造势,便不能再用它来做别的了。不然臣妾怕有一天它再禁不起折磨,就消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