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君初月已经弯腰下去把古画拾起来,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闻言回头吃惊地看他:“牙酸?不会吧,你居然为了一张画拈酸吃醋?”
“……”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闷闷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君初月顿时乐了。
她把画重新卷好收进檀木盒子里放到一旁,接着凑到慕容封渊身边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偏脸冲他耳朵吐气如兰:“夫君,你真的为一张画吃醋了呀?”
那一声软绵绵的“夫君”出口,君初月便明显察觉出男人身躯为之一震。
以往都是她被吃的死死的,如今突然占了上风心底禁不住有些得意,她窃笑两声,更变本加厉地朝他耳根吹气:“夫君,你这样……真的好吗?”
“……”
男人还是没说话。
但君初月却能感到他的脊背越来越紧绷,不由玩心大起,粉唇轻启,张口牙齿叼住他的耳垂轻轻碾磨着,边继续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夫君,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哦。”
“夫君……”
她一时兴奋,只顾着去撩拨他,一声一声的“夫君”二字也是越叫越顺口,却全然忘记了自己这样做可能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
慕容封渊既喜又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