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你的脸怎么了?”
夜色下,两人穿着厚厚的外套,手揣在衣兜里,绕着片场转圈。
“是因为今日拍摄出了意外吗?”
当时拍摄非常的顺利,江瑟表现也很好,切萨雷也没有注意到后续江瑟是不是被烧伤,直到后来听剧组驻组的医生谈及江瑟的经纪人拿了药膏,看她将脸蒙了起来。
“没事,是我对于防护油应该是有些过敏,所以后续才找了医生,拿了药膏涂抹。”
江瑟将蒙着脸的丝巾往上拉了拉,切萨雷目光闪了闪:
“江,与你合作是件非常愉快的事,你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几次表现都非常好。”
在剧组的时间,不论有没有江瑟的戏份,她总是会到片场,观看别人的表演,有时会对着镜头,将同一个表情练习数十甚至上百遍。
有时表现不好的地方,切萨雷要求严格,让她无数次的重来,她也没有怨言。
有一段希琳被安德烈救下,安置在教堂中养伤的戏份,那一段拍摄不大顺利,江瑟几乎独自念着台词,对着绿幕背景,自言自语念了一整天,那一段剧情枯燥乏味,她却都坚持了下来,使得后来唐纳德这样性格的人,在提起江瑟时都难免会露出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