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绝对的弱势,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盯着她,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颈间被烙上了他炙热滚烫的吻,她本能地将他缠紧。
屏风外的烛光一灭,北堂黎的攻势更加猛烈。
白鹿茗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指甲却是毫无留情地往他的身体里抠嵌。
只有在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才放肆地用鼻音哼了两声。
外头依旧是猎猎寒风,而这营帐中,一会儿是大雨滂沱,一会儿又是绵绵细雨。
每次北堂黎都能掐准她就快招架不住的那个临界点,将骤雨改细,让她缓上一口。
白鹿茗后来在晔王府主院的书房里,见识过北堂黎那些特别的“兵书”,也不知是不是他带着统领一军的习性,真的有钻研各类兵书的习惯。
她总觉得他每次的手段都有所不同,令她无从招架,只能乖乖依附着他,深浅沉浮。
第二日,没有晔王府中那种闲适的早晨,天刚亮,白鹿茗就被北堂黎匆忙唤醒。
“起来。”
“哼……”白鹿茗索性拉过被子将头也包住。
“快起来,今天要出门一趟。”他笑着哄着。
“哼。”可她真的太累了。
北堂黎心情很好,笑容灿烂,“什么动物才一天到晚‘哼哼’直叫?”
“哼!”白鹿茗在被子里胡乱踢了一脚。
“好了,我让人准备好了浴桶,再不起来,水可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