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渊活到现在,他就是你爸爸了!”邓洋大声说,引起了一阵哄笑,接着他挨个指着周围的人向他介绍:“在这个小伙子四岁时,他的父母同时死于中部断裂灾难;这姑娘的父母也同时在螺栓失落灾难中遇难,当时她还不到两岁;这几位,在得知用毕生的财富进行的投资化为乌有时,有的自杀未遂,有的患了精神分裂症……至于我,被那个杂种诱骗,把自己的青春和才华都扔到那个该死的工程中,现在得到的只是世人的唾骂!”
躺在地板上的沈华北迷惑地摇着头,表示他听不懂。
“你面对的是一个法庭,一个由南极庭院工程的受害者组成的法庭!尽管这个国家的每个公民都是受害者,但我们要独享这种惩罚的快感。真正的法庭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事实上比你们那时还要复杂的多,所以我们才不会把你送到那里去,让他们和那些律师扯一年淡之后宣布你无罪,就像他们对你儿子那样。我们会让你得到真正的审判,当一小时后这个审判执行时,你会发现如果七十多年前就死于白血病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周围的人又齐声狞笑起来。接着有两个人架起沈华北的双臂把他向门外拖去,他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板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