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也不是君子。”柳媚儿略显尴尬地说。
“我是。”苏宴洲说:“以后你和苏泽结婚了,我这个小三,是不是还要给正室敬茶?”
柳媚儿被苏宴洲的话,惊得寒毛直竖。
她推开身上的男人,严词拒绝:“打住,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我即便是跟苏泽结婚,也不会有小三。”
这是原则问题。
苏宴洲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靠在床边,神态松弛慵懒。
“是嘛,那你现在是苏泽的未婚妻,为什么还跟我睡在一个床上?”
“……,有没有可能这是你先上我床的?”
“那你跟苏泽搞对象的时候,为什么还跟我做?”苏宴洲勾着浅浅的薄唇,黑色如墨汁的眸子漾起弧度:“有没有觉得你的话前后自相矛盾?”
“这个我可以解释。”
这个误会太长了。
柳媚儿从第1次遇到苏宴洲,就丢了那张膜。
这件事,她没怪男人。
她被下药了。
她当时神志不清,误把苏宴洲认成了苏泽。
她不会怪苏宴洲。
当时她睡完苏宴洲,想着用酒吧公主这个身份给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