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钰疑惑说,“是母亲在欺压女儿?”
“倒也不是。还得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来分析,进入婚姻阶段的女性年龄是15到18岁,正好是一个壮劳力,母系这边花了时间和财力养大了女儿,还没回报过母族就送给夫族。其实还是过去的人结婚太早,如果像现在这样男女都过了三十才结婚,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但过去人的生命短暂,平均寿命只有40多岁,只好把婚育年龄提前。北方农村男方下聘礼要付一笔彩礼钱给女方家族也是一个意思,而这里的男人要出海,那么即使嫁到夫家一年也见不了几天,留在娘家三年尽点力也就是合理的。”
小钰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李思川没说几句正经话,又笑了:“你想,女性得不到性方面的释放,那同样男性也得不到。我们通常只看到惠安女子的压抑,那惠安的男性呢?不会都在海上搞基吧?他们也想要来自女性的安慰的。只是社会强大的规范性和塑造力,才把他们硬拗成了硬汉形象。如果新娘的头发乱了表示守不住裤腰带要被人嘲笑,那作为男人方们,也会被看不起的吧?性饥渴多少是个贬义词,放在西方现代社会也一样,虽然这是太正常不过的需求。”
“呸,又乱讲了。”小钰皱起眉头斜睨他一眼,“好好说话不会呀?”
“我说的都是好话,看你怎么听。你要知道这方面我有发言权啊,我读高中的那会儿,还没开过荤,想女人想得在写功课的时候,看到女字偏旁的字都要意淫一番。”李思川毫不羞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