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要被人糟蹋了才算流氓罪吗?
秦淮茹气的不行。
但她现在又不是院里人,自家老头又在,没有她说话的份。
“放你娘的拐弯大臭屁。”
李致远直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大骂道。
“就你还算是个教师,纯粹的误人子弟,苟嘴说的有一句人话吗?”
“老爷子,这,这……我也没说什么啊,就事论事而已。”
“您老这破口大骂,有,有失斯文。”
阎埠贵被骂的狗血喷头,即使人家指着鼻子骂娘。
阎埠贵也不敢回骂。
一是怕挨嘴巴子,二是阎埠贵一向自夸自己是院里最有学问的人。
如果今天和人对骂。
还是一个算得上自己长辈的人,今天要是骂回去。
那苦心经营大辈子的学问人身份。
可就不复存在了。
阎埠贵十分爱惜这根身上唯一的羽毛。
“老爷子您消消气,他俩说的都不对,许大茂就不是个东西,必须重罚。”
刘海中原本也想跟着附和。
虽然他和许大茂中午闹了点不愉快,但自己管的后院要是出来一个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