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从沈不易看到令狐义的那一刻,就知道,就算你是一个再灵活的胖子,恐怕武功也很难高到哪里去。
“我在想,你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们蓄意报复。”沈不易小声提醒他。
令狐义想了好大一会,终于缓缓说道:“要说仇家报复,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礼部尚书田文浩。”
他?
这倒是让沈不易有点吃惊。
“你与田文浩,有何深仇大恨?”
令狐义微微拱手,“主人有所不知,我的爷爷做官之时,曾经多次弹劾田文浩爷爷贪赃枉法之事,后来到了武周皇帝,田家得势,屡屡构陷我令狐一族,所以,才有我辈今日之凋谢。”
说完,忍不住摇摇头,一片叹息之意。
听到这,沈不易忽然笑了起来。“无妨,无妨,既然是我的手下,我一定会保你无恙。”
送走沈不易,令狐义脸色,愈发凝重,他忍不住一阵仰天叹息。“公主殿下,老朽,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麻烦,似乎还没有结束,沈不易前脚到家,牛速就来报,说外面虞北来了。
会客厅,虞北一进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邦邦邦,先给沈不易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头,彻底把沈不易给磕懵了。急忙起身,前去搀扶。“老人家,您这是何苦?”
虞北甩开沈不易的胳膊,拱手说道:“小可有一事相求,如果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