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纳闷已极,随后看向公孙长安,说道:“还请公孙巨子为老朽答疑解惑。”
公孙长安无奈说道:“某也是刚刚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刁小四前些时候竟偷偷溜进这开物阁,一时兴起,将张子盘解了近半……”
他话未说完,公输虬已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站在墙角低着头摆弄手指的刁小四,不无震惊道:“原来是这个小娃娃……”
公输虬说着面露落寞之色,“英雄出少年啊,若非见到这位小友的解题思路,老朽恐怕即便在此枯坐一年,也未必能想到以梅花易数来破解张子盘,老朽不过是拾这位小友的牙慧罢了,这一阵,理应是我公输家败了。”
公孙长安说道:“老前辈莫要过谦,纵使您是看到小徒的解题思路,才想到以梅花易数来解,可若非精通易数,且通晓旁门数术,以及对机关术有极其精深的造诣,又岂能解开这尊铜盘?这一阵,公输家赢得让某心服口服,岂可言败。”
公输家立志打败墨家,而墨家自然也要极力维护自家的荣誉,可以说两家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于胜负如此谦让过。
公输虬与公孙长安相持不下,公输仇适时插口道:“那便算平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