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即觉得可笑:“陛下别说风凉话了,是我动歪心思想害良人在先,陛下既已让我尝到了苦果,便不要再来奚落我了。”
眼前人若是除了封卿辞之外齐国任何一个人,我都有足够的权力将其乱棍打出露晞殿。
但无奈,他偏是齐王,如假包换的齐国君主,我即便是气狠了,也不能做什么。
话毕,我便一直不卑不亢地凝视着他。
封卿辞没有言语,随手掷过来一个物件,我抬手一接,将其攥在了手中。
我定了定神,摊开手,才发现这是一个小木瓶。
我不明所以,又听封卿辞冷冷道:“只能消肿,不能止痛,这次事情只是个教训,还请你自重,以后不要再存这种害人的心思。”
顿了顿,他拂了拂袖:“告辞。”
他说完,便转身径直走了,一刻都没有多留。
我呆坐在原处,手中小木瓶的瓶身很凉,静静地躺在手中。
我和封卿辞关系闹僵了,但他送来的药我还是照用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