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端了药碗伏在她身边,一只手捏了她的下巴,错开唇齿,一只手尽数将乌黑的药汁与她灌下。
她看着徒自挣扎下那乌黑的药汁尽数汹涌的灌进她的嘴里,笑。
“莫要恼我心狠,待会你就会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你会感激我的。”
待药汁灌干净,两边的人也都松了手,昭禾再提不起力气挣扎,意识还算清醒,四肢却软绵,动弹不得。
红姑见她没力气反抗,众目睽睽下柔弱无骨的手从她衣襟内伸入,流连在她胸前的浑圆,耐心的勾摸挑逗。
昭禾心中厌恶,身体却起了一阵奇异的反应,一声弱似奶猫一般的呻吟自口中溢出。
这副撩人的风景让身旁的几个龟奴看直了眼,昭禾听到一阵猛咽口水的声音羞愤欲绝,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她伸起手推拒,却又被人轻而易举的按下。
红姑的另一只手愈发大胆,向昭禾的两腿之间揉搓去。
她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么恨一个人。
她恨谢长仪,为何她一再退让,换得她一再紧逼?
她是侯府贵女,纵然欺她压她又如何,哪家的衙门敢与她申冤?
昭禾瞪直了眼看头顶带着香粉味道的浮夸帐子,努力忽视自己身上一波强过一波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