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轩辕致和说,“市应急救治中心还不错,得知厉东方是军人,立即联系了我们医院,要是进到其他医院,麻烦会更大。”
“他们的船驶得万年,我的船就要搁浅。这要是打仗呢?”华强军两眼盯着前边的两张地图,一张是世界的,一张是中国的,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清,他突然转头对轩辕致和说,“你去将这些天我们研究的所有训练草案都按目录整理出来,打印一份,下午我俩去看看厉东方……这事先不作声,我与教导员招呼一下就走。”
昨天才下的雨,地湿漉漉的,“猛士”在山路上吱吱地跑,两边的绿植好似两匹永远也织不完的布。华强军无心关注,而自打入伍就热衷于伪装学的轩辕致和却不停地打量着红山山脉的一草一木,他对核一旅“战区”地形、地况有着自己的一张作战地图,对和平时期“藏出战斗力”有着独到而实用的理解,袁崇高两次请他到旅部为机关干部讲伪装,好评如潮。
华强军让司机将车绕到医院后门,感染科在此,另外在路上他打电话给贺宁宁说明“来意”,贺宁宁听出了这个兵之于他们营即将开展的训练的重要性,表示同意并为他们准备好了两套防护服。有了贺宁宁的带领,穿上防护服像个大雪人的华强军和轩辕致和顺地过三门、进五关,见到了正在伏案学习的厉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