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程怀亮一下子站起来,开始上下打量李泰,“殿下,饭可以乱吃,水却不可以乱喝,你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勾当,我知道……可我?只做我自己该做的,和你说的那位无关……没事的话,你就走吧……”
“烈祖兄,当真不给泰一条名路?”李泰还是没打算放弃。
“我特么连你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指路?”程怀亮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李泰。
“烈祖兄……”李泰站起身,对着程怀亮一施礼,他清楚的很,既然程怀亮问了,那铁定是给他指条路了,“我大哥弘文馆内的言官们集体上表,让父皇下旨,把我赶回封地……我收下的那些渣……不行不行……一点有建设性的提议都没有……”
“就这?”程怀亮鄙夷的看着李泰,“殿下,你说你养的那些狗……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