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又唱:“快快走远点吧,你这轻薄的汉子!你可知你调戏的是怎样一个多情女子,她为了只见过一面的丈夫已经虚掷三年,把锦色青春抛进无尽的苦等,把少女柔情都交给了夜夜空梦……”
茶花不再言语,徐宴轻声道:“这曲踏摇娘,是你教他的吧?”
宫殿内的一众权贵不知,这首《踏摇娘》出自若干年前,乡村野坡上一个少年的随口唱叹。
茶花别过脸,她眼中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你说是,就是吧!”
徐宴盯着她,缓缓道:“长生的功夫是他教的,当年你在敌军被俘,是他救的;这么多年你住在清溪镇,他就在镇子附近的山上落草,你遇上什么困难,他总会帮你……”
“别说了!对!要不是赵有庆我早就死了,你不就是怀疑我们有奸情吗?的确啊,这么多年本该是你守在我身边为我做的事情,全让赵有庆做了,我与他有奸情难道不可以么?”
徐宴狠狠放下手中药碗,“茶花,你说这话,就是在拿刀子剜我的心!”
茶花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那你想怎样?想听我细细解释我和赵有庆根本没什么?我凭什么解释?你要是信我,何须我解释?要是不信,我苦苦解释千遍万遍又有什么用!”
徐宴压着怒气,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