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拂面,微风乍起。两人踏过层层积雪,留下扎实的脚印。一座蒙古包样的小屋渐入眼帘。屋外烧着一把火,还有两把铁锹和铁水壶。透过窗户,两人看见有一大汉在倒酒,边上一妇人激动地比划着,嘴里碎碎念地像在抱怨什么。接着,妇人拿着铁盆拉开了屋门,看到突然出现的赫峰和杨奎吓得尖叫,屋内大汉闻声而来。
杨奎径直跨过篝火,扯着哑音喊道:“兄弟,我们是公安的,在办案,方便吗?”
大汉听到“公安”两字立刻清醒了,警惕地看着两人,妇人则紧张地叽叽喳喳说不停,大汉朝她不耐烦喊了句:“怎么可能,我没有!”
杨奎伸出手客气道:“呵呵,兄弟,我叫杨奎,这是赫局长。我们就发现有人死了,见你们住在附近,才过来的。”
妇人用普通话哆嗦得问:“谁......谁死了?”
“还不知道,你们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吗?”杨奎微笑着问。大汉和妇人看了眼对方,摇摇头,妇人说:“我们是放羊的,什么都不知道。”
“噢,这样啊。”杨奎说着,目光落在酒壶上,“诶,你看这外头冷的很,能让我们进屋喝口酒不?”妇人不确定地看向丈夫,大汉想了会儿,说:“进来吧。”
屋内陈设特别原始,燃烧的火炉,从天花板垂下的灯泡,一张无修饰的木桌和两张树干做的长凳。炉灶后有间房里摆着窄床,像是卧室。妇人给赫峰、杨奎倒了两杯酒,热酒穿肠过,大家都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