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回头出院就见不着了,指不定转眼就忘了这号人了。
换了病房后这里很安静,不过就是太安静了,导致魏知月心里一直发闷发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头上的伤的缘故。
郝安然在折叠床上睡着了,侧身抱膝的睡姿,裹紧被子,整个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发出了平缓的鼾声。
魏知月心里积压着不少事睡不着,看她缩成一团以为被子薄了,去柜子里再去找了一床被子给她好生盖上,而她悄然开门,身上随便披了件棉衣,想出去转转。
夜晚的医院长廊很长很空旷,灯光忽明忽暗,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得吓人,只有冒着惨绿荧光的安全通道标识。
这气氛,简直能拍一部鬼片了!
魏知月漫无目的地走着,本来只是想出来转了转,不过渐渐地忘了自己刚才所在的房间号了。
摸了摸棉衣的兜才发现,竟是连手机都忘了带。
拍了拍脑门,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处,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姐姐!”
一个清脆的童声猝不及防地响在身后,魏知月顿时脸色一白,吓出了满身鸡皮疙瘩,忙防备地回头一看,三步远的距离正站着一个一米不到的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也是穿的病号服,不过是迷你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