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在双方的交火线上,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找死,黑暗之中的烟头亮光足以暴露他的位置,然后被狙击手一枪干掉了。
至于现在嘛,安德烈看了看自己的身后,高大魁梧的战士皮洛瓦罗夫已经跟着爬了出来,于是,他向着皮洛瓦罗夫指了指那里。
皮洛瓦罗夫会意,点了点头,抽出了他的匕首,慢慢地向着那名哨兵摸过去。
四周一片黑暗,皮洛瓦罗夫戴着头盔,翻转下来的双目夜视仪正好摆放在眼前,看着周围的一切,和白天一般的清晰,他走得很从容,脚下的吃完的罐头盒,也被他小心地绕了过去,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响声,就这样,他一步步地走到了那个哨兵的身后。
然后,皮洛瓦罗夫猛地伸出左手,从后面捂住了那名哨兵的嘴巴,此时,那名哨兵刚刚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里就是一凉,鲜血喷涌而出,他挣扎了几下,身体就软了下来,慢慢地不动弹了。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响声,皮洛瓦罗夫将那名哨兵的尸体,拖到了一辆半履带装甲车的下面,用车体挡住了他的身体。
帕夫利琴科也爬了上来,安德烈向她指了指那边的大树,用手势询问她那棵大树作为狙击点如何,不过,帕夫利琴科却没有认同,而是指了指更远处的一座钟楼,钟楼已经垮塌了一半,四周有不少的废墟,构成了天然的屏障,在那里布置狙击手阵地,不仅仅容易狙击敌人,同时也容易脱离。